和悦诧异地看她一眼,这丫头,倒是愈发多愁善感了。
摇了摇头:“人家正锦衣玉食,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心满意足着呢,有什么好替她担心的?与其担心她,还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我可不想我的丫头为了别的男人真把自个儿熬成个老姑娘。”
海兰羞红了脸,嗔怪:“福晋又没个正经!”见她面上毫无伤感,不禁疑惑:“福晋就不担心玉樱吗?”
和悦瞥她一眼,冷笑:“为什么要担心?当初她背着我勾引雍郡王可没考虑过我的面子,我答应成全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如今她在我眼里与一个陌生人无异,她是好是坏与我何gān?”
真当她圣母啊?一个个背叛了自己还要想着她,念着她,自己岂不成了个笑话?
这么多年,玉樱过得如何,和悦还真没关心过,左不过与那些人勾心斗角,哦,或许正被李侧福晋欺负的抬不起头。
也或许聪明一点,借着四福晋的维护和雍郡王的宠爱站稳了脚跟,却也暗地里盘算着怎么把李侧福晋拉下马呢。
海兰闷闷地开口:“可是李侧福晋如今势头正劲,还不知玉樱怎么受人欺负呢,到底伺候了福晋一场,福晋当真如此狠心?”
“觉得我狠心?”和悦斜睨她一眼,见她赤红了脸,急急地要辩驳,抬手打断:“你伺候我这么多年,我什么性子你了解,衷心于我的人我自会为她打算,谁也别想欺负了去,似那等为了一己之私背叛我的人,我可没那样大的心去原谅她,还一心为她着想。
你若觉得我狠心,不高兴了,我随时可以给你指一门好的亲事,让你下半辈子吃穿不愁,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海兰脸色一白,慌忙跪了下来,摇头不止:“福晋,海兰没这个意思,您不要赶奴才走,奴才知错了。”
和悦闭上眼不说话。
chūn芽见状,也跪下来,却是拽了拽海兰的手,嗔怪:“你做什么这副样子?你又不是不知,福晋一向嘴硬心软,不管玉樱姐姐,是因为被玉樱姐姐伤透了心,你怎么能说福晋狠心呢?福晋如何对我们你不清楚吗?”
海兰羞愧地垂下了脑袋,跪爬到和悦面前,抱着她的腿:“福晋,奴才错了,奴才不该这样说您,您不要生气好不好?奴才再也不提起玉樱了。”
和悦依旧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