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忙摇头,赔笑:“三阿哥真是冤枉奴才了,奴才怎敢瞧不起三阿哥?奴才是真的没法子,您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问太医,主子真的不舒服,需要静养。”
弘时气怒,甩袖离开了永寿宫。
连翘抹了抹汗,吁了口气,快步回了后殿。
皇后正歪在榻上闭着眼歇息,另一个宫女正帮着剪指甲。
连翘上前低声禀报:“主子,三阿哥走了。”
皇后轻叹了口气:“这个弘时,真是太冲动了,纵使本宫想帮他也是无能为力,皇上的意思谁敢违背?”
连翘忙笑:“主子说的是,主子且歇着就好,这些烦心事您不必理会,免得累着了。”
皇后抬手揉了揉眉心,心里却泛起冷笑。
李氏啊李氏,但愿你那儿子学聪明点,不要让冲动害了自己,也害了你。
从前皇后是抚养过弘时,可到底是从前了。
且不说弘时那性子本就不讨皇上喜欢,又有之前在爷身边的那几年,和皇后渐渐生疏了,自从进了宫,弘时更是被重新送回了李氏膝下,母子俩不见生分,反倒更加亲热。
进宫这几个月,弘时在李氏的撺掇下,甚至鲜少来永寿宫请安。
到底是亲母子,哪里是皇后这个养母比的了的?皇后对此深感失望。
她何必吃力不讨好,为别人的儿子筹谋?
连翘看了眼一旁放着的一碟子莲花苏,笑了:“还是四阿哥孝顺,有了什么好东西都先念着主子。不像三阿哥,这会儿想起您来了,早gān嘛去了?刚才听到您病了,三阿哥都没什么关心的话,反倒是一心念着齐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