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猪。
卡卡西笑了笑,他又继续以着闲聊的语气说;“算下来,我们两年多没见了吧,你没什么跟我说的吗?比如,跟着大蛇丸修行的如何?”
“还好。”
“就这些?”卡卡西叹了口气,无奈道,“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话少得可怜。”
“该说的我还是会说。”
卡卡西听懂我的言外之意,“觉得跟我聊一些是废话吗?”
“也不是。”我抬头看了下仍旧笑眯眯的卡卡西,看到他仅露出的右眼,随口问,“你左半边的写轮眼是怎么来的。”
卡卡西的笑容僵滞住,他像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问,微眯的右眼瞬间睁大呆愣地看着我。
“觉得为难也可以不用说。“
卡卡西舒了一口浊气,眼中爬上了苦涩,说:“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是我以前的同伴,你的族人送给我的,他为了救我在第三次忍者大战中牺牲。之后,他把自己的写轮眼送给了我。”
说罢,他的左手不自觉摸上他的眼睛,即使卡卡西尽量以着轻松的语气说着,可能觑到突然被拉入不好的回忆,他神情多少有些痛苦。
“抱歉。”
“没什么。”
卡卡西的眼睛是别人送的,只有一只,是左眼。自称宇智波斑的男人一只右眼露在外面,跟卡卡西也差不多的年纪。
我心绪浮动着,起了一个猜疑,见卡卡西伸手想拿茶壶倒水,遂装作不经意地伸手拿茶壶。在我们两人手接触的那一瞬,卡卡西心里浮起的记忆如潮水般向我涌来
眷恋,惆怅,还有沉重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