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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市队的比赛。

可以说整个节目的编排都很一般,而且选手自身的实力也不够,跳的人昏昏欲睡,简直后悔来这里浪费时间。

穆渊就坐在裁判席后面的贵宾位上,一共就可以坐下二十六人的贵宾席占地很好,位置极佳,作为身份与地位象征的座位,这里也只有四人坐在席位上。

穆渊单身一个,另外一边坐着三个人,两方人马隔得很开各自占据了贵宾席的两头,身体力行的代表了他们彼此完全不认识的关系。

穆渊坐在左边,他的鼻梁上架着眼镜,交叠着腿,以一种不耐烦的姿态坐着,手里拿着的平板电脑正在办公。

赛场里的音乐频频地打断他的注意力,忍不住的抬头去看,下一秒就后悔了。

如果说国内水平的职业舞者比赛让他觉得很无聊,那么这种省一级的花滑比赛几乎快让他疯了。

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过来。

穆渊的手肘撑在座椅扶手上,手指轻轻抵着自己的下巴,虽然视线还落在平板电脑的屏幕上,思绪却已经发散开来。

他想。

或许是因为太饥渴了吧。

就连相同的名字都会让他念念不忘。

那个人离开的时间太久了,久的让他的记忆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有时候噩梦清醒,却发现自己只是因为在梦里看不见那个人的脸。

因此,哪怕是一种慰藉,相同名字的人也会让他有种那个人并没有在地下长眠,而是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里的错觉。

其实这样也好。

就算厌恶着自己,哪怕躲的远远的也好,至少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