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秘书挂断电话,下一秒,华星集团华国区的ceo庄飞神情紧张地出现在了穆渊的眼前。
穆渊冷着一张脸命令他:“把这房间的监控调出来。”
庄飞的视线不敢久留在总裁明显红肿的左脸上,在屋顶扫过一圈,说:“这屋里没有监控!”
穆渊怒道:“为什么你的办公室没有监控!”
庄飞不敢说话。
庄飞委屈。
庄飞敢怒不敢言。
没有领导会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装监控?给谁看?自己看吗?看自己办公的时候有多性感吗?
找不到真相的焦虑席卷了穆渊的大脑,有一段时间没有到来的抑郁症状正在席卷穆渊的理智,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状态正在失控,他不得不吃下一颗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
夏凯凯昨天的训练状态不太好,干脆下午就结束了训练,去了一趟医院。
医生认为他上的石膏应该再固定一周以上。
夏凯凯没同意。
他说:“我是一个运动员,项目重点都在脚上的花滑运动员,手上伤势只要不是留下非常明显的后遗症,对我的影响并不大。但是我现在挂着这个笨重的石膏。它不但严重影响我的生活,也影响了我训练,我希望你能帮我把它换的轻便一点,当然可以不用带这个东西就更好了。”
夏凯凯的主治医生是一名中年女性,闻言瞪了夏凯凯一眼:“说什么运动员,有本事你就别给我受伤,现在还在治疗期内,骨头都还没长好呢,你取下来干吗?以后歪着手指头滑冰吗?”
夏凯凯被怼的没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