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蔚,碾药去!这里交给爷爷。”
乌蔚十分担心的看着夏春秋,还行说什么,不过夏春秋只是摇摇头,让情绪激动的她先行离去。
乌蔚看着应该又是来送威胁信的几人,愤然挥袖离去,如同幼小的雌虎愤怒的低吼。
“父亲要是回来,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随后气鼓鼓的在药房一角,和飘飘球一同拿着手中的钢珠,开始碾压那些需要撵成粉末的药材。
碰瓷失败的几人也不气馁,只是收起大嘴蝠,近乎是贴着夏春秋围着他转圈圈。
“一不小心”就将夏春秋的手中的药材撒了一地。
“诶呀,不好意思我把你的药弄洒了,我帮你捡起来吧。”
说罢,就用脚,若无其事的将散落在地上药物一一碾碎。
然后随意的抓了一把,往里面吐了一口唾沫,用着阴阳怪气的语调说道:
“来,大郎,该喝药喽!”
不等压抑怒火的夏春秋动手,一个如同枯木一般的手,一巴掌扇开这脏手。
这数人倒也不闹,只是更加肆无忌惮的在药店中哈哈大笑。
或许“法外之地”拥有勉强维持它运转的浅显规则。
但往往维持社会稳定的,不是法律标定的红线,而是人们心中的道德。
而每当法律降低一尺标准乃至更多,很多人的道德底线就会下降一丈。
似乎是完成了今日任务一般,甩下两份信,这数人就熟练的离开了药店。
“小爷我明天还会来找找乐子的。可一定不要关门哦。”
一时间药店更加冷清了。
见这几只臭虫走了,乌蔚赶紧重新抓药,一脸歉意的送到了夏春秋的手中。
“抱歉让你受惊了。我家最近出了一点点意外,是我不应该心存侥幸。”
“他们一直都是这么嚣张吗?”
“父亲和师兄们,出墙采药已经许久未归了。所以周围的人都盯着这家店。
就算那几个地痞无赖越界被送进监狱,很快就会被各种人给捞出来,和他们斗不值当。”
夏春秋知道,乌蔚还有话没有说。倘若意愿帮助他们爷孙的人,进去估计就不好出来了。
大家也都不愿意过多沾染祸事,难怪生意越来越冷清了。
这时老者一脸平静的开口了,“蔚蔚,明天就把店关了吧。已经没有药材了,开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乌蔚刚想说,那我刚刚研磨的是什么?
可她也知道,这是爷爷想要给她一个放下执念的台阶下。
“我或许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