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竟然不谙酒量至如此地步。一小壶清酒竟然也能让他醉的一塌糊涂,易翩然也算是见识了。
“切!不能喝就别喝嘛!发什么疯?季孟之!季孟之!”
季无双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伸手轻拍季孟之肩膀。
“师傅……”季孟之混沌呓语。
“我是你师弟!”季无双吼了回去。
“师弟?我没有师弟,我是风雅城的大总管……小双,师傅会不会原谅我?……”
季孟之语无伦次的呢喃,耷拉下来,终于陷入梦境之中。
“我敢肯定他从来不喝酒。”易翩然眨了眨眼,看着昏昏睡去的季孟之。
“你说对了。”
季无双拿过季孟之手里的酒壶,晃了晃竟然连个动静都没有。
“真喝光了?”
这家伙自打老头死后第一次喝酒,还喝的烂醉。这样放纵自己的时候还真是少有。今天这是怎么了?
“醉了也好,醉了还能说说心里话。他醒的时候很是压抑自己,这样对身体可不怎么好。”
“压抑?翩然,你到底在说什么?”季无双不明白,看来季孟之情绪失控早就在翩然预料之中。可是翩然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等一下,我给你看点东西。”
易翩然说着起身走到茶几旁的书架上将其中一本抽了出来,然后再次回到桌前,将手里的书递给季无双。
“你看看吧!”
“这是什么?”季无双接过书籍低头看去,却是一本《山川杂记》,是手抄本,也是老头生前留下的东西。
“你看看就知道了。”易翩然并不作答,而是示意的对他昂了昂下巴。
季无双狐疑的翻开书页,一页一页的翻看了几下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刚想发问。忽然一张叠的方正的小纸笺从书里飘落下来。季无双敏捷的伸手抓住,放下手中书籍,小心的打开了那张纸笺。
癸巳年四月初七,吾已将一切准备妥当,此次不成功便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