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回过神,只有脑子不傻,基本所有可疑线索都会指向刘靖。
“原来是靖儿你干得!”李化元恍然,脸色阴晴不定地问道,“可记得当时你和为师说,并没和掩月宗的弟子交手?”
“对!弟子只负责拱火,把六大派弟子引到那处沼泽之地后就消失了。不过这种事,应该要查出来不难。”刘靖如实回道。
这徒弟真是太厉害了!
李化元觉得换做自己是不可能想到这种阴人的手段。
“靖儿,你这样简直是在作死啊,掩月宗那边岂容你如此羞辱的。”他摇头叹息着,顿感头疼无比。
在血色禁地里,大家各凭手段抢灵草,如果意外也在情理当中。
可刘靖拱完火就跑,让七派大战,还让掩月宗损失惨重,性质完全不一样了。
“师父啊!”刘靖动情地喊了一声:“当时弟子心心念念的,就是为您老人家赢得赌约啊。”
“想象一下,如果掩月宗从沼泽之地取走了那将近二十株的灵草……师父,你老人家的赌局就输定了啊!”
李化元顿时哑然无语。
无论刘靖在血色禁地里如何阴险狡诈,最大的收益人可是他啊。
李化元实在不好意思斥责这个大弟子。
甚至连一旁的红拂师伯都动容了,感叹道:“靖儿真是一个孝顺的好徒弟,化元有眼光啊!”
至于刘靖的那些行径,在红拂师伯看来虽然见不得光,但又没危害到黄枫谷的利益,根本无伤大雅。
她极为护短,望向刘靖的眼神饱含着浓浓的欣赏之意。
刘靖感受这有些炽热的眼神,就好像是丈母娘在看女婿一般。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隐隐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这么看来,穹老怪潜入黄枫谷有可能不是个人行为了。”李化元揉着脑袋说道。
刘靖继续分析:“徒儿觉得掩月宗那边知道自己吃亏了,那些结丹前辈也拉不脸来黄枫谷暗杀一个晚辈,可穹老怪不要脸啊。”
“这老不死都这把年纪了,根本不在乎脸面!”红拂师伯也咬牙切齿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