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已经有半截没入海平面,奥姆在神盾局清理一新又彻底戒严的一小片沙滩上醒来,手心里握着一块茶色的醒酒糖。他的便宜兄长趿拉着两条腿坐在旁边,百无聊赖地抛接着一枚海螺,等到他醒来,才偏过头去看了看:
“……醒了?”
奥姆觉得太阳穴有些轻微的钝痛。
“……我被那个炼金术师下毒了?”
他和阿尔的交情不至于啊?
亚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把手里的海螺往沙滩上随手一丢:“酒精就是这种东西。吃你手里那颗糖会让你觉得舒服一点。”
后者一偏头,不吭声了。他哥每天都在和这种海葵的毒液为伍并且还乐在其中的事实,让亚特兰蒂斯的亲王颇为怀疑人生:“你早该回海里看看的,吃什么不比这些好。”
亚瑟撑着膝盖站起来,随后拉了他的兄弟一把:“我送你回去。”
“你不回去?”
“我——”
同一时间,布鲁克林区,爱德菲尔特珠宝店,店门再次被敲响。
店员拉开门,立刻就被面前熟悉的面孔惊骇得倒退了半步——他神盾局的顶头上司正是面前这人的狂热粉丝。
“嗨……爱德菲尔特先生,是在这里吗?”
史蒂夫·罗杰斯扶着门框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店员:我以为酒桌文化不应该发生在陆地人和亚特兰蒂斯这种严肃的对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