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后毛茸茸的脑袋抬起,眼里亮晶晶的,像是一望见底的清泉。
“真……真的吗,我可以出门?”
阚稷笑了:“我又不是关着你,为什么不能出门?”
毕竟偶尔要松手,收张有度,才能编织出最顽固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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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佐第二天便收拾干净自己出了门,眼里的不舍都要溢出来。
阚稷看着他手里握着的新手机,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燃,“去吧,回不回来吃饭
都告诉我一声。”
游佐连忙点头,软糯地喊他:“阚先生……”
阚稷应了,靠在门边,“天黑后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最近市里不安全。”
游佐受宠若惊,脸涨得通红:“好,好的。”
阚稷又嘱咐了一些零碎的要求,诸如不能喝酒、不许去酒吧之类的,终于让他的小
兔子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门嘭地一声关上,遮去了那张盖在烟雾下模糊不清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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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的电视还在播放着节目,阚稷并不看节目。
这只是在他爱的小兔子面前所用的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