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稷此时温顺得像是一头被驯服的狮子,收起了尖爪与利齿,“初次见面的时候,
我就想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他深深看向骆时:“你也会永远留在我身边的,对吧?”
骆时抬了抬手腕,金属摩擦发出细微声响:“你也抓住我了,还要我怎么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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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稷和骆时出了门。
两人牵着手走在熙熙攘攘的异地街道上,像最普遍不过的情侣带着笑容,舍不得放
开对方一秒钟。
宽大的袖子掩住了他们的手腕,没人知道那厚厚的布料下,正有一副泛着银光的手
铐。
他带着骆时参观了美术馆,带着骆时品尝了当地最火的餐厅,带着骆时去了花店买
了花种和一朵娇艳的玫瑰。
离开花店时,阚稷拎着那袋花种,垂眸问身旁的少年:“为什么不要一束?”
骆时转着手中的花枝,冲他眨眼:“那你可以分次送我啊。”
那朵玫瑰被他们插在玻璃花瓶中,几日开败后便会换上新的。
那些花种被他们随意洒在农场空旷的土地上,没有精心地呵护,由着它们自行生长。
最后一粒种子入土后,骆时蹲在地上,衬着温柔月色望向阚稷:“等它们开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