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昱章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向着自己的院子的方向走过去,乔挽月盯着他二叔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开口向身边的明决问道:“我怎么觉得二叔的酒还没有完全醒过来。”
总觉得他二叔刚才的那些话在平日是不会当着自己的面说出来的。
明决道:“看着还行,走得挺直的,应该醉得不厉害。”
乔挽月:“……”
她抬起手在明决的肩膀上轻轻锤了一下,等到乔昱章进屋以后,拉着明决往回走去:“行了,我们也回去吧。”
月光洒满眼前这条铺着白色鹅卵石的蜿蜒小路,乔挽月与明决手牵着手,回到他们的院子里。
进屋以后,乔挽月将外袍脱下,对明决道:“去洗个澡吧,然后我们……”
她的声音甜丝丝的,好像浸泡在蜂蜜中一样。
明决一时间被甜得有些头晕,他还以为他们两个今天晚上最多就是在床上数一数乔昱章送给他们的压岁钱,馅饼砸下来的太突然,他甚至觉得有必要掐自己一把,看看自己现在是不是在梦中,他叫她:“挽月?”
从白狳来的那天晚上后,他也就再也没提这个事,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能将他娘子给抱在怀里就让他很满足了。
乔挽月对他道:“我去问过周大夫了,他说你最近恢复得很好,”
顿了一下,又道:“本来那天晚上就该成事的,如果白狳不来的话。”
明决点点头,他果然还是想把白狳去给烤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