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挽月道:“严谨一点,我现在一瓢也没饮。”
风柔笑了一声,“那您倒是饮啊,要不您还真把他留在身边当花瓶啊?”
“瞎说,”乔挽月觉得不能让明决受这等污蔑,“哪有这么会画画的花瓶。”
“那是那是,画的可比段轻舟好多了。”风柔点点头,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您不知道,那天看到您和明公子一起到后山去的时候,段轻舟的脸绿得就跟那青青草地似的。”
风柔打小就跟段轻舟不对付,有了能够奚落他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乔挽月无奈地摇头,明决从外面端着点心走进来,这是他自己在厨房做的,说来也怪,他的做些东西都挺合乔挽月的口味,风柔见状,忍不住又打趣了两句。
看着明决的脸颊越来越红,风柔像是见到了什么稀奇事,越说越起劲,不过很快有族人从外面进来,打断了他们之间的玩笑话。族人脸色有些沉重,乔挽月忙问道:“怎么了?”
来人回答说:“回族长,我们在河边发现一具尸体。”
乔挽月问道:“是谁的?”
“脸皮被剥了下来,暂时还不确定。”
人命的事可耽误不得,乔挽月连忙起身道:“我去看看。”
他们很快来到河边,尸体在水中浸泡了好几日,已经有些肿胀,再加上尸体的脸皮被剥了去,看起来着实有些可怖。
在场几乎没人敢上前去处理这具尸体,乔挽月正要过去的时候,明决突然伸手拦住了她,对她说:“让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