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男飘然起身,急忙还礼,毕竟他是这里的客人,而且对方还是近两百岁的老人,燕男自然无法安然接受,急忙让座。
名家老祖骨感的脸上一片虔诚之色:“看来燕公子早就知晓老夫会上门请教了。”
燕男淡然回道:“老祖客气了,燕某本是客居府上,老祖还亲自上本,真是心感有愧啊。”
老祖也客气一番的说道:“燕公子乃我眀家贵客,又多次相救眀家之人,老夫理当当面拜谢的,燕公子不必歉然。”
燕男一笑:“老祖今日亲自前来,可还有他事需要燕某之处吧。”
老祖坦然一笑:“燕公子是通透之人,既然知晓老夫会来,或许也早已猜出老夫此来的目的了吧。”
燕男亦是静漠的说道:“想必与冷家决战,老祖心中没有必胜的把握,想要燕某代为出战,是吗?”
眀家老祖坦诚点头,脸上却是一片黯然之色:“燕公子也是率真之人,老夫也就直言不讳了。”老祖手抚白须,言辞恳切的说道:“燕公子也是灵修之人,应该看得出,老夫的灵力早已枯竭不前,大限将至,又误入仇家陷阱,心脉受损,若不是燕公子的出现,恐怕老夫这把老骨头也就就此交代了。而公子定然也知晓我眀家的实力了,这次决战,对眀家生死攸关,冷家似乎志在必得,传闻还请到了强力外援,老夫在有生之年,不想让眀家在蓬州就此没落下去,故此,才想请燕公子助力一战,如果公子同意,我眀家上下感激不尽,而且我见燕公子并非财色强欲之人,但前日明楼所许诺之事依然算数,公子还有什么需求,尽管提出,老夫自当倾一组之力,满足公子的条件,公子不如考虑一下,加入我眀家如何?”
眀家老祖看向燕男,但燕男的一张脸上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波动,根本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片刻之后,燕男才淡然说道:“既然燕某已拒绝眀家许诺,就绝不会再来索取,老祖想多了。至于加入眀家出战,还要容在下周全思量才是。”
眀家老祖闻言,脸色一异,不免有些失望之色。须发颤抖,片刻后毅然说道:“不如老夫已家主身份答应公子,公子名牌将刻在我眀家祠堂,受代代供奉,这是眀家信物,若日后公子再遇到眀家后人,持此信物,眀家之人定会以奴婢身份,相侍左右,只要在蓬州,公子便是眀家之长,公子之言,眀家众人绝对服从,你看如何?”
眀家老祖自怀间取出一个精致的挂饰,晶莹闪耀,燕男一愣,竟是一个绿色荧光的精巧玉瓶,小指大小,显得格外的莹亮,猜想定是眀家家主的传家之物,燕男接过玉瓶,触手格外的温软,看着眀家老祖恳切的双眸,不禁一阵沉吟,看来这次决战对于眀家却是意义非凡,老祖几乎就差把整个眀家送给燕男了。
只听眀家老祖接着说道:“我想像燕公子这般人物,来蓬州也不会只是游历一番吧,定有其他要事,如有吩咐,眀家自当竭尽全力。”
燕男“哦”了一声,把玉瓶收入怀中,老者须眉一抖,不禁现出喜色:“燕公子可是答应了?”只听燕男淡然说道:“老祖的条件,燕某答应了。”
老祖一阵惊喜,长长的白眉一阵抖动:“多谢燕公子,有公子出战,我眀家便有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