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啊啊啊啊……”余然张嘴就要哭。
“然然,听话,你看哥哥扎针多勇敢!都不哭。”简欣指了指也正要扎针的李禹。
余然瘪了瘪嘴,没哭出来,眼泪汪在眼睛里,咬着小嘴唇不吱声了。
粗针就是疼呀,扎进去,余然眼泪还是掉了下来,他赶紧抹了一把,飞速地看了一眼李禹,李禹也正咬着牙,要哭没哭的样子。
“哥哥,哥哥,没事,不疼。”余然装起坚强来。
李禹看了一眼余然,眼泪没有掉下来。
李禹点的是消炎药,比较快。可余然的血就很慢了,一直到天黑还没点完,可是他已经呼呼大睡了,而他妈妈就在旁边看着。
第二天,两个小孩都要抽血,余然皱着脸,虽然没哭,可鼻子红红的,还一边瞟着李禹。李禹闭着眼睛,也没哭,一会就抽完了。
上午,医生来查房,一大堆人,穿着白大褂,说着他们不懂的话,啥调整治疗方案之类的,后来走了。简欣也被叫去了医生值班室。
简欣回来眼睛有点红,刘文琴问道“咋了?”
“没事,医生说,今天做骨穿,可能还要做基因检查。”
“妈妈,骨穿是啥?”余然眨着大眼睛问。
“骨穿是是抽点骨髓做化验,跟抽血差不多。”刘文琴抽了抽鼻子,冲余然笑了笑。
“抽血没事,我每天抽,我都有经验了,哥哥,你看我抽血最有经验了。”余然炫耀道。
“骨穿?”李禹是三年级学生了,知道骨穿跟抽血大概不一样,可又不知道有啥不一样。
等俩医生进来做骨穿的时候,余然傻眼了。因为医生让他趴着把裤子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