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起到了厨房,打开冰箱看了看。“貌似只能做番茄肉酱意大利面了。”
“行啊,做啥都行。我看看小然然的本事。”李禹抱着肩站在一边,其实他很担心然然切了手什么的。
过程还算顺利,没有发生流血事件。
意粉上了桌,居然还很像样。吃起来酸酸甜甜,没有什么槽点。
李禹竖起大拇指,“嗯,不错嘛,你经常做饭么?”
“偶尔吧,我中学时住过一段时间外边,能把自己喂饱,嘻嘻。”
吃完饭俩人照例挤在一起闲聊,分开十几年,好像总也说不够。
听余然叨叨了半天中学时老外打架的趣事。李禹开始跟他讲这个夜班的见闻。
“这个夜班别提多混乱了,好几伙喝醉了打架的,其中一伙有一个人没打架,是跟着拉架的。不过数他醉的厉害。一会儿说,大夫你别见怪,他们都是粗人,给您添麻烦了。转头又说,咦,大夫,外边树上咋有虫子啊,你没看见啊,你快看看。”
“啥?你们医院树上有虫子啊,好恶心!”余然有点嫌弃。
“啥呀,根本不是,后来老师跟我们说,是喝多了,幻视了,就是以为自己看到了。有些醉鬼或者吸毒的,还幻想自己杀了人,或者说别人要杀他。”
“这么吓人,我多亏没学医,不适合我。”余然拍拍胸口,庆幸道。
就这样这俩人除了上课、上班,三天两头在别墅里叙旧吃喝玩闹,转眼就到了夏天。
在余然的强烈要求下,他见到了李禹的追求者,是他同班同学,一个挺爽朗的女孩,叫“安佳”,长得不错,个头适中,尤其对余然十分友好。
第一次见面,余然就问她:“姐姐,你是新西兰人吧?”
李禹瞥了一眼他,“你这个梗一般人听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