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蒯煋就赶快给姚裕道歉道:“抱歉大人,底下人胡言乱语,还希望您不要往心里去。”
姚裕摆摆手表示没事同时还笑道:“做狗的乱咬人,自然与当主人的管教不力脱离不了关系。不过呢,我这人大人有大量,不和狗一般见识。”
说着,姚裕便深吸了一口气:“不过呢蒯先生,你的狗说我的人抢劫商队,他是看到脸了还是怎么?”
蒯煋回头看蒯大。
蒯大也迟疑了,说真的,他还真没看到脸,只是听到了声音。
就蒯大迟疑这么会儿的功夫,姚裕开口道:“你看,他都没看到脸,怎么就能说我的人劫了你们的商队呢,这完全不合理好么。再说了,我的人这些天可一直都在州牧府中没有外出呢。”
蒯煋皱起了眉:“大人,您这未免有些过于护犊子了吧?我的管家都看到了他···”
“别跟我说这些,你说你的人看到了他俩,我还说我麾下数万人众,都可以证明他们没有外出一步呢。你想看不?你要是想看,我能喊过来更多的证人。”
一听这话,蒯煋就明白了,姚裕这是和自己耍无赖了。
正当蒯煋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那姚裕就挥手了:“所以,你也别出点啥事就来找我,我一天天的这么忙,哪有那么多闲工夫。而且,说不得是你跑去和并州刘渊做生意,惹得道上的义匪看不下去了,就出手收拾你了也说不准呢。你说对吧?”
蒯煋嘴角抽抽不已:“大人既然不知道我的商队被劫之事,那怎么知道的我是与并州刘渊做生意的?”
姚裕呃一声,装傻充愣:“我说了么?”
说着,他还回头看孙奕等人:“我没有说吧?”
众人都忍不住笑,用力点头:“必须没有说呀。我们都没听到。”
姚裕便张开手臂,对着蒯煋道:“你看,大家都没有听到呢。”
蒯煋被姚裕的无赖行径搞得无语至极:“大人,您这样说就没意思吧,怎么刚说的话就能不认账呢?”
“谁不认账了,先不谈我认账不认账的问题。问题在于蒯先生你刚才是否承认了和并州刘渊做生意?如果本州牧没记错的话,那并州刘渊造反称帝。是为反贼。你蒯家身为我大晋朝的子民,竟然还想着将粮食送到并州,此举不说谋逆。但资敌却逃不掉。我想,蒯先生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呢?要不,我给你绑了,让老虎凳皮鞭子跟你商量商量?”
蒯煋一听冷汗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