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拓跋猗卢将手中书扔向拓跋六修。
后者被书砸到,忍不住嘴角开始抽搐起来。
拓跋普根望前一步,口中大喝:“拓跋六修,你意图弑父夺权。天理不容。识相的,赶紧下马投降认输。(鲜卑)”
这一句话,戳中了拓跋六修内心痛处。
他嗷唠一嗓子:“我没输,本世子怎么会输。杀,都给我杀。(鲜卑)”
话落下,拓跋六修头一个杀上去。
跟着他的千余人都是这些年拓跋六修发展出来的心腹。虽然说胆怯,但动起手来,却没有一个含糊的。
眼见拓跋六修冥顽不灵,拓跋普根看了看拓跋猗卢。
见拓跋猗卢闭眼不言语的样子时,拓跋普根这才将手重重挥下。
一时间,场面乱做了一团。
对现场双方而言,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
那拓跋六修再如何勇武,千余人,也不会是万名骑兵的对手。
在围攻之下,拓跋六修所部纷纷落马战死,被马蹄踩踏为肉泥。
这种情况下,激发了拓跋六修的凶狠,他一手大刀,一手长矛在骑兵阵中往来冲杀,死战不退。
“雍将·军,快,快帮帮我。”
恶战了有二十分钟左右,现场拓跋六修满打满算,也不过剩下数十人。
这数十人各个带伤,那拓跋六修更惨,浑身就跟个血葫芦一样。
他惶恐之下,向雍据求救。
可是雍据已经打定了主意两不相帮,又怎么会下场解救拓跋六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