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分钟左右,司马炽忽然咦了一声,看着姚裕询问:“姚爱卿,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姚裕呃了一声:“与陛下用膳,臣诚惶诚恐,自然也就紧张了起来。”
司马炽闻言先是一愣,旋即哈哈大笑:“爱卿,你不用过于紧张。朕说了,这是家宴,你就当在自己家一样就是了。”
姚裕心说你说的简单,换成你来试试?
再瞧羊献容,桌子下面干这么大胆的事,脸上却微微笑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表情似的。
这让姚裕忍不住哀嚎,不是吧,知道这羊献容人品不咋地,但没想到,她能这么大胆啊。
这不么,吃的差不多了,姚裕就赶忙找了个借口离开。
对于此,羊献容也不着急,而是笑吟吟的起身与司马炽做出相送的行为。
比及姚裕诚惶诚恐离开羊献容的寝宫,找到了门口等待的鲁弼贺雄时,二人还很好奇,问姚裕道:“主公(大人),您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很热么?”
姚裕白了二人一样:“别说话,赶紧走。”
俩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对姚裕的话还是听的。
就是往前走的时候,鲁弼在空中嗅了嗅鼻子:“主公,我咋闻到了女人的香味啊,你不是和司马炽那小皇帝吃饭去了么?”
姚裕呃一声,心说你是狗鼻子吧,这都能闻出来?
这不,姚裕幽怨的瞥了一眼鲁弼,没说别的,回到了自己住处。
当晚无话,次日一早,司马炽又将姚裕召走。
这让想要趁机会去找祖逖聊聊,拉近关系的姚裕百般无奈,只能过去。
就这样,司马炽趁着姚裕在的时候,一连数日,不断的面见朝廷大官。
他没别的意思,就是要让姚裕给自己撑腰,反正姚裕在,王衍等在内的文武百官压根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不么,司马炽心情大爽,一开心了,晚上就邀请姚裕去羊献容的寝宫用膳。
每每他对羊献容讲起姚裕如何威慑官员的行为时,那羊献容就跟发了病一样,满脸都是心上爱慕神情。
甚至于,羊献容的行为给了姚裕一种错觉,这真的是太后么?怎么那么像是青楼的头牌。
他敢断言,如果司马炽不在跟前,这羊献容能直接投怀送抱了。
而且,这和投怀送抱也没啥区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