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动辄就让姚裕出兵北上威胁许洛,自己别说对付刘渊了,能自保都难。
出于种种原因考虑,司马睿不能亡,更不能让姚裕在江南过得舒服了。
听出来了司马越话中话,姚裕双眼逐渐眯成了一条线,他身上杀机顿时膨胀起来。
这把司马越吓了一跳,有些后悔了。
这是姚裕的军营,自己为了赶路,拢共就带了几十名亲卫来。
如果姚裕与自己翻脸动手的话,那么,留给自己的,不就是束手就擒么?
这般想着,司马越就想着为自己刚才的话辩解。
可是话到嘴边,司马越又给忍住了。
作为一个政·治家,这会儿说的越多,露出的破绽也就越多。
哪怕是寄希望在姚裕心有顾虑上面,也坚决不能露怯。
事实证明,司马越想多了。
姚裕根本不怕司马越的威胁。
只见姚裕歪着脑袋看司马越,冷笑声连连:“听殿下这个意思,是想要集合四方兵马对付我么?如果你一开始跟我好声好气的说,那说不定我还会考虑考虑殿下的提议。既然你威胁我,行啊,那就打呗,反正我这一天天闲着也是没事干。就来碰碰谁的刀子更硬。”
司马越见姚裕如此强硬,忍不住就有些头疼。
他拍着脑袋,深吸一口气道:“姚老弟,孤不是这个意思,孤是说,咱们同殿为臣,有什么不能坐下来好好说说呢?司马睿他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现在也晚了,鲁弼,送殿下回去休息。”
说完,姚裕袖子一挥,直接结束了话题。
这给司马越急的不行,却也没有任何主意,只能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