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裕点头,那司马炽就对雍据三人啧啧称赞不断:“朕听说过诸位将·军的名字,姚爱卿能有今天,少不了诸位的不避生死啊。来人啊,赏玉带锦袍。”
司马炽说的完全是客气话,事实上,雍据三人的名字,他听都没有听过。
这不,有黄门托着玉带锦袍出来,三人各自换上之后,那司马炽还不断的点头夸赞:“好,好三位威武的将·军。三位,可愿意为朕开道?”
三人偷偷瞧了瞧姚裕,见姚裕微笑没有说话,这才抱拳答是,转身上了马,在前方开道。
对此,司马炽那叫一个开心,回头来还冲姚裕说:“爱卿麾下有如此雄壮之士,怪不得短短数年间,便在荆州站稳了脚跟呢。”
姚裕笑了笑没说话,心说我在荆州能站稳脚跟,除了我和我手下的人能打之外,更是得益于我的政策。
就你们那套,别说在荆州了,一个小县城都吃不转。
哪有这样奴役压榨百姓的。
当然,这些话姚裕就是心里想想,他才不会说出来。
对他而言,司马炽越过分,百姓与他就越是离心离德,这对自己收拢天下民心,日后建立小朝廷,有着很大的帮助。
长话短说,有雍据姚豹三人开道,很快的,就来到了皇家猎场。
司马炽一声令下,祖逖便带着禁军入驻围场,提前一步的,布置好了防御阵型。
不管任何时候,天子的威严总是要有的嘛。
再看司马炽,也脱下了宽厚袍子,换上了一身戎装。
他提着宝雕弓,挂着金批箭,骑在一匹青色的宝马之上,与骑着踏雪乌骓的姚裕缓缓的催马而行。
在其身背后,跟着的是雍据姚豹王玄策在内的一众亲卫。
“说来不怕姚爱卿笑话,朕之前做豫章王的时候,还可以经常与手下狩猎郊游,自打做了天子之后。三年来没有出过皇宫一步呢。”
姚裕心说可不是么,这三年来,你一直都憋屈在皇宫里头。
如果不是我,你连和司马越顶嘴的勇气都没有。
“陛下说笑了,天子日理万机的,自然不能像藩王那样游猎嬉戏。这恰恰说明了陛下勤政爱民不是。”
司马炽对姚裕的话很是受用,忍不住仰天大笑:“姚爱卿言重了,言重了,朕说这些,只是为了待会若是射不中猎物,还希望爱卿不要嘲笑朕啊。”
姚裕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