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长生也不瞒着,就把姚裕为什么找自己要药的前因后果全都说了。
话说完,李雄等人的脸上显然是不相信的。
如果姚裕真的病入膏肓,又怎么会率军出征呢?
他不知道好好调养么?
被众人这么一问,范长生也叹了口气:“说实在的,一开始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但是我给姚裕号了脉,他的身体情况确实时危在旦夕。可能姚裕并不知道自己的情况严重到了什么地步,他手下的军医也没敢直接与他说吧。”
李离冷笑:“说的简单,这等大事,军医怎敢瞒着?”
“那我怎么知道?我给姚裕捏的脉搏不是有假,难不成,他的脉相还能骗人不成?”
“那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说谎欺骗陛下呢?”
范长生当即暴怒:“我范长生若有此心,当天打五雷轰!”
眼看又要吵起来,李雄连忙示意范长生不要着急。
而后,他问范长生道:“爱卿所言可是真的?”
范长生用力点头:“愿意用全家性命做担保。陛下,如果我真有谋害您的想法,我会带着这么多的破绽回来么?这种事情本就需要机密行事。哪有我这样的?”
李雄一琢磨也有这个道理,就是一劫,姚裕会暴毙,怎么想都有些出乎预料了。
见李雄面色存疑,范长生道:“陛下,这样吧,我不敢说让大家都如何相信我。或许,只有结果真正出现的那一刻,才能洗刷我的清白。”
李雄忙道:“爱卿这是何意,朕并没有怀疑你的意思。”
范长生摇头:“陛下信任,是臣万世修来的福分。但总是要堵住他人之口的。我有一计,可杀姚裕,退荆州兵。”
听范长生这话,众人都惊奇不已,李雄更是忍不住道:“爱卿何计?”
“陛下,那姚裕向我求药,并且留下了营中三万俘虏来做人质。若陛下舍得这三万俘虏,臣就做一剂毒药,给姚裕送过去。他吃了之后,三日之内必定暴毙。若运气好,这三万俘虏,都不用舍去。”
李雄瞪大了眼睛:“丞相,莫非是在欺骗朕?”
范长生跪地磕头流血:“陛下,臣怎敢行此不忠之事?”
李雄忙将范长生扶起来:“爱卿爱卿,不必如此,不必如此。朕没有任何怀疑你的意思。好,既然如此,那就依爱卿之计。”
范长生闻言感动坏了,用力的叩谢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