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已经很少应酬了,但是随身带酒精消毒液的习惯一直没变。
他往自己的手上倒了一点,两只手掌包住小狐狸的小手,沉默地细细擦拭。
令狐雪背对着他,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心里有些慌张。
在他的膝盖上不安地扭了扭身子,说:“你在生气吗?”
席云岫眉头皱着,“我在生气。”
令狐雪缩缩脖子,声音很小,“为什么?”
席云岫叹了口气,环住她,说:“我不介意你有很多朋友,但是有些事情,你只能和我做,懂吗?”
令狐雪似懂非懂,但好像又比之前懂了很多:“比如看电影吗?”
席云岫无奈地“嗯”了一声,“以后慢慢教你。”
入口的人声越来越近,但过了一会,又逐渐远了。
席云岫一边说着“她们进不来的”,一边终于满意了,放开了她的手。
小狐狸盯看自己的小爪子问:“你觉得我的手脏吗?”
席云岫把她转过来,手抓回来在手里,说:“不脏。”
话音未落,就在她的手心落下深深的一吻。
小狐狸呆呆的——
被酒精擦过的手心凉凉的,此刻却落下了潮湿的暖意。
暖得有些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