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中央医院内,诸伏景光躺在床上,怔怔的看着天花板出神。
因为这次和琴酒的对决中,除了诸伏景光,受伤的、死的都是警二代。
他们当然不愿意和其他人挤一间病房,所以医院给他们安排的都是单人间。
诸伏景光的手术很成功,性命保住了,
但他的右手却因伤势过重,无法复原。
医生说,不会残废,但很有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至于后遗症有多严重,在康复之前,谁也不知道。
安室透来到医院时,
就看到一副已经对人生失去兴致的诸伏景光,将他吓了一跳。
他假装没有注意到小伙伴的异常,将水果放在旁边。
“景光……”
安室透想说些什么打破尴尬的气氛,但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们分开的时间不算长,但两人能聊的话题,却好像少了很多。
以前在组织的时候,他们能偷偷的互通情报;
在其他组织成员面前,可以互相配合做身份,整蛊其他人;
私底下,还能回忆从前警校时的事情。
但现在……
安室透已经从主治医师那里,知道诸伏景光的伤势。
这个时候,不管是回忆从前,还是谈起组织,或畅想未来,都算是在诸伏景光的伤口上撒盐。
诸伏景光打起精神笑了笑,反倒安慰起安室透来:
“把气氛弄得这么沉重,可不像你的性格。
“我没事,虽然伤了肩膀,但起码捡回一条命。
“医生说了,只要康复的好,
不会影响日常生活的。
“最多,退居二线,做做脑力方面的事情。
“说不定,我还能申请一下,去给松田打辅助。”
安室透刚放松的表情,瞬间僵住。
不过常年的卧底经验,让他很自然的掩饰了过去:
“要我说,你调到公安来是最好的。
“我们一起战斗了这么久,有你做我的后盾,我才更安心嘛。”
诸伏景光没注意到安室透的不自然,跟着调侃两句,似乎真的看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