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寻迟疑了一秒，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跟上，边走边说，“可不可以给我几分钟，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问什么？”

林夕停下了脚步，但却没有回头，从叶寻这个角度，无法看清她的脸，只是透过月光，隐约能够捕捉到，林夕的肩膀正在微微地发抖。

他难受极了，语气已经有些哽咽，沙哑地说道，“你和唐浩……”

林夕冷冷说，“你不都看见了吗？”

“……”

叶寻不吭声了，垂头，默默道了一声“对不起”。

“呵呵，叶寻，你好厉害啊，连唐家的大小姐都被你搞定了，简直风光无限，眼看你就能飞黄腾达，入赘豪门了，还有什么必要跟我这种小人物道歉？”

林夕呵呵一笑，笑容却越来越冰冷，猛地一回头，脸色僵得犹如一块石头，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咱们老早就分手了，虽然分手的时候，曾经有过三年不准恋爱的约定，可空口无凭，我没有资格要求你去遵守，你和谁在一起，想怎么做都是你的自由，何必假惺惺跟我道歉？”

叶寻无言以对，十分无力地倒退两步，脸色一会儿青红，一会儿惨白，默默捏紧拳头说，“其实，我和唐佳也不像你想的那样子……”

“那是你的私事，不用说给我听。”

林夕摇头，直接打断了叶寻的话，随即扭头，继续朝另一栋公寓楼走出。

“林……”

叶寻张了张嘴，尽管内心很想把她留住，可思索再三，终于还是苦涩地闭上了嘴。

留下林夕，又能怎么样呢？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早就没办法回头了。

“可能这就是命吧。”

叶寻独自愣在原地，傻傻地望向林夕走远的方向，惆怅了好久，才深深吸了口气，垂头丧气地准备回家。

这一回头，他就看见了王刚，正一脸尴尬地站在电梯口，正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