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清笑了笑摇头:“我成亲了嘛,总要担起责任,你的事情我总不能让母亲操心。”
魏殊寒挑挑眉:“这么说,清儿是因为我才凡事都思虑周全的咯?”
颜清笑得有点莫测:“你就当是吧。”
马车前行,夫夫俩就在马车上商讨以后的计划,时不时穿插些情话,不知不觉就出了城走了很远。
而在他们启程前往天枢城的时候,颜茂夫妇登门拜访了颜夫人。
颜夫人忧心颜清一路前往京城的事,心绪不能的听着福伯汇报府上事务,本想拒绝不见的又怕他们纠缠不休,只得让玖姑搀着起身去见一见,想了想又对福伯道:
“福伯,你也随我去见见堂夫人,等下他们要说什么对少爷少夫人不敬的话,你们的嘴巴就给我利索点。”
“是,夫人。”
玖姑和福伯同声回答,随着她朝正堂走去,他们都是府上的老人了,主子的意思一点就懂,未来府上说话的人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凡脑子机灵的也不会自找不痛快,颜清是未来的家主,他的话比颜夫人还管用。
不出颜夫人所料,此次拜访的夫妇二人就是因为颜清太过纵容魏殊寒的事情而来。
但颜夫人毕竟心有准备,一边游刃有余的应对他们对魏殊寒明责暗讽的刁钻说辞,一边不动声色的把魏殊寒夸赞一番,加上玖姑跟福伯的附和帮腔,你来我往心平气和的争执后颜茂夫妇也没讨到半分便宜。
最后,颜茂压下心中的不满,还是故作深沉叹气道:
“弟妹向来深明大义,此番话语也言之有理,但殊寒是才华卓绝不假,可他到底是男妻还是该守住本分,这风头比府上公子还盛就有点宣兵夺主之嫌了,清儿年轻重情重义不想委屈了他,他也不能没有自知之明的顺着杆子就爬呀,初来乍到也太不懂得把握分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