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清模棱两可的回答:“颜清不敢。”
封镜逸突然失笑:
“你都敢让魏殊寒去边关接触魏将军旧部了,还有什么不敢的,颜清啊颜清,别人不懂,朕可一看就懂。”
“家兄在外未归,家母身体不堪重负,堂哥忙于内务,我只是一介书生难当大任,颜府人丁稀少想必帝君也有所耳闻,此番让殊寒出行边关实属无奈之举,如今他是我的夫人,若他此行做了什么失格的事情,还望帝君能够网开一面,我回头定会好生管教他的。”
颜清语气颇为无奈的回答,眉头也拧了起来,这种事就算是摊开来了也不能当面承认的,他 又不傻,在让魏殊寒去边关前他就已经想好了合情合理的说辞。
封镜逸都佩服他的强词夺理的本事,点头道:“嗯,朕无法斑驳。”
颜清嘴角勾了勾:“帝君英明。”
封镜逸啧啧两声黑子落下封了白子两路,才又道:
“朕刚才不是说了嘛,他立了大功,何来责罚之说。”
颜清沉吟片刻语气坚定的回答:
“他身为男妻不敢居功,这样有违纲法,帝君若是想封赏与他请容臣代他拒绝,只望帝君不降罪就好。”
这回封镜逸沉默了许久,一盘棋快下完了才开口:
“纲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功与过,生与死,不是高下立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