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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殊寒的?”颜清听后果然变得严肃起来,追问道,“是什么事?”

京墨不语,从怀里拿出一张印着血手印的契约书,上面是一份索命契约,被索取的对象是魏殊寒。

“这……”颜清脸色蓦地变得苍白,“这是怎么回事?”

京墨平淡的回答:“有人给鸩发赏令取魏公子的命。”

颜清咬了咬嘴唇:“什么时候?”

京墨想了想:

“算起来是几个月前,动手时间是在魏公子从边关回程的时候……”

说着又把过程仔细的跟颜清说一遍,说完了有点意外道:

“在下以为魏公子应该跟公子说过。”

“他没说,”颜清听完后脸色有点苍白的摇头,又问:“知道是谁下的赏令吗?”

手上的契约书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只是一纸锲约,没有表示雇主身份的信物。

京墨摇头:

“不知道,因为这条赏令已经失效了,鸩以后也不会接刺杀魏公子的赏令。”

先不说契约规则不允许透露雇主信息,再说了,这等悬赏人命的事情,悬赏者都是经过万分准备的,多数都是原雇主雇佣了其他人去发的赏令,只有辗转信物为证,而信物已经在他让昔邪给雇主撤回赏令的时候被雇主拿回去了,很难查到。

作为一个赏猎者该有的职业修养,他不会去追究的。

“撤销了……”颜清松了口气,“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