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
“皇叔,”封镜逸认真的唤了一声,成功打断明亲王的话,而后无奈的叹一口气:
“皇叔的担忧朕知道,担心朕守不好江山社稷朕也理解……但是,朕既然君临天下,也有自己的筹谋策划,想尽最大能力给天枢国的黎民百姓谋求安宁,您和各位元老大臣终究不能一直陪着朕。”
“当年父皇为了让朕能顺利继承大统不负众望,给朕培养了一众协政元老,还有皇叔您尽心竭力的扶持,如今,朕也该是为了晏儿做些筹谋才行。”
明亲王这次沉默了许久,也幽幽叹息两声,才又道:
“臣也理解帝君的良苦用心,但是,帝君可曾想过,要如何处理看待颜家与魏家的关系?若是魏殊寒要借颜家和应离在朝中之势对当年魏家事情提出质疑,藐视先皇拍案定论,您又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本来颜家和魏家都不是省事的主,如今两家搅在一起就更麻烦了。
封镜逸的手指一寸寸的流连在应离光洁细腻的肌肤上,与双眼迷离的人对视之后忽而语气带笑的回答:
“天地为证,公道自在,他若质疑先皇威仪就拿出证据来,魏家一事乃皇叔和刑部协理父皇亲查的,魏家罪证确凿,朕有何惧?再翻一次倒要让他心服口服。”
马蹄已经踏出,他一系列的做法已经算是应了魏殊寒,魏家的案子是非翻不可了的。
明亲王闻言却又端出长辈的严厉来:
“先皇已逝,盖棺定论的事情断然不能再翻出来,颜家若是不识好歹跟罪臣遗孤扰乱朝纲……帝君也理当知道权衡利弊,我天枢国人才济济,地灵人杰,定不止一个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应离,关乎先帝威仪之事望帝君三思,切莫听信了某些不轨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