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眼力无关,知道是我的马车还拦路的,阁下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
别看他这幅好说话的模样,认真起来可以用杀人如麻来形容的,只不过很多时候他都是这副模样罢了。
京墨:“彼此彼此,你也是唯一一个在我手里活下来的人。”
封君策听不惯他这种嘶哑低沉的嗓音,眉头拧了拧开门见山问:
“所以,今夜阁下为何拦路?在下自问五年前的事情后没有再得罪过鸩了。”
对于眼前的人,封君策只知道对方的身份,鸩的首领,在组织里的代号也是鸩,其他一概不清楚,年纪不详,容貌不详,名讳什么的更是完全不知道,查也查不到,反倒是鸩对他的情况了解得多一点。
因此,彼此一旦对上,哪怕实力相当,他心里还是有点发毛,如果说他做得狠,那么鸩就是做得绝!
京墨向来也不是啰嗦的人,闻言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搭上腰间的长剑,声音骤然冷下来:
“今日将世子拦下,在下只为一事,此话也只说一遍,请世子日后离颜清远一点。”
封君策嘴角的笑意收敛: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虽然五年前我确实是对颜家出过手,但如今却是真的想跟颜清交好的,并无恶意。”
他不过是第一次跟颜清接触,就被如此威胁,难不成鸩的首领已经闲得每天守在颜清身边了?
颜家家主已经不在了,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实力高超的男人为什么还要效命一个冠礼未过的小孩子。
到底颜清的父亲颜非宸是用什么方法将之招到门下的!
京墨并不领情,直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