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不语,不过点了头。
颜清眉头拧了起来,又问:“为什么?什么人要杀了他?”
京墨站起来,盯着他看了许久才叹气:
“清儿,我有我要遵守的规矩,告诉你他的名字已经是破例了。”
说罢抬手摸了摸他的头:
“我若是早点知道你并没有外表这么乖,就会培养你做接班人的。”
说罢在颜清微微怔住的表情下离开了书房消失在夜色中。
颜清在他走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用手整理一下被弄乱的头发心里叹气:要不是因为重生,他现在依然是个乖巧病弱的书呆子。
君主祭天事关重大,要准备的事情颇多,朝堂没有大事,政事都交给摄政王,帝君安安心心的在幽静的偏殿中阅读祭祀经文等候。
如今,已经独自在偏殿精身养神三天的封镜逸有些耐不住,合上手里的经文唤随侍一旁的杨横:
“杨横。”
杨横上前两步低头:“奴才在。”
封镜逸抬手揉了揉眉心吩咐:
“去,让应离过来,朕想他了。”
“这……”杨横悄悄瞄了他一眼有点犯难,把头又低了低道:
“您如今在净身等待祭祀,见太傅大人怕是不妥……”
“有何不妥?”封镜逸拧眉微微不悦的看他:
“朕三日没有见过他了,让他过来让朕见一见说说话都不行?朕又不会做什么,哪来的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