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你怎么了?”
魏殊寒打断他的话,不是错觉,最近他明显感觉这人对事情变得很着急,明明事情发展还算顺利,向来淡定的人却变得焦虑急躁。
颜清怔了怔,只得迟疑的找了个说辞:
“……王爷和舅舅久出未归,南安国主又身体抱恙,一场无法避免的动荡就要来了,我自然着急。”
魏殊寒拍拍他的手臂:
“这是南安国自己的事情,跟我们关系不大,京墨只要保护好王爷,找到母蛊治好你的病我们就离开,你完全不用担心这些,应离也在信中嘱托,我们只要顾好你的身体就行。”
“……”颜清语塞,无话可回,半响,又小声嘀咕,“你就告诉我嘛,等你到半夜的……”
“哎,你啊……”魏殊寒实在拗不过他:
“你安心,我刚才和封君策一道,已经将帝君寄来的亲笔信给驻军统领看了,他一家老小都在天枢城,不敢有二心的,明日封君策和童童拿着独孤烈的令牌去探望南安国主,有什么变动我就给他传信让他出兵。”
“那就好……”颜清放下心来,想了一会又说,“殊寒,我们棒棒烈王爷怎么样?好歹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魏殊寒沉思片刻:
“你是说助他登上王位?可是他本人并不想……”
颜清解释:
“他若不登王位,势必会重蹈覆辙跟上辈子一样,如果南安国主钦定的继承人是他,他自愿放弃也好,暗中被人算计改变也罢,新王继位后他都不会有好下场的,与其这样,不如我们把他推上去。”
“如果南安国主定的继承人不是他,在他离开南安,我们就不多管闲事,但是,我觉得这样的几率很小,而且,烈王继位后,对我们查当年魏家的事情很有帮助。”
“嗯,”魏殊寒点头,片刻吁一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