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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中秋节,中秋节后颜清等人就要离开返回天枢国了,这一日,独孤烈在宫里设了皇宴,宴请文武百官和颜清等贵客。

本应是欢庆从的节日,但因为国丧期,吃食多为素冷的菜式,加上封君策依旧昏迷不醒,京墨自从那次分开后就没有再出现,就连偶尔的传信都只是寥寥数语……

所有让人不甚愉悦的因素结合起来,整个皇宴的气氛都不是很活跃,任谁都看得出独孤烈烦躁异常。

不知道的人觉得国主是在伤感老国主驾崩,知道的人却明白,独孤烈烦躁的原因大多数应该是因为京墨。

老国主驾崩的事情已是定数,生死别离人之常情,伤感也只是伤感,不用大动干戈血流成河继承大统已经很好了。

至于封君策昏迷不醒,这个原因在他自己放弃了求生欲,独孤烈能做的只能吊着他的命,用药物让他保持这一种相对稳定的状态,只要没有外力作用,他一定会恢复醒来的。

而京墨,自从独孤烈手掌南安国天下之后就没有再出现过,一个月的时间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不露面,这不是京墨的作风。

不只是独孤烈会想其他,就连颜清也猜测:

舅舅大概是因为独孤烈的身份变了而故意不出现的……

喝着酒,看着独孤烈一边敷衍他的文武大臣,一边努力掩饰眼里的烦躁,颜清用手轻轻碰了碰跟他并排坐的魏殊寒:

“殊寒,最近你有收到舅舅的密信吗?”

魏殊寒知道他的意思,如实回答:

“没有,我收到的都跟国主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