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殊寒用力抿一下嘴巴轻叹:
“功高震主,满腔忠义也枉然。”
明亲王妃摇头:
“功高震主,无非是无能君主的谬论,君主犯下的错,却让臣子承担了结果,是王权负了忠良,殊寒,魏家的事我深感抱歉,事到如今明亲王府沦落至此也是罪有应得,今夜你能来看我,说实话我心里安定了许多,也有颜面去见你的父亲了。”
魏殊寒看她,对上她温柔的目光又忍不住低下头去:
“父亲一定不希望您这样,没能为您做些什么我很难过。”
明亲王妃温柔一笑:
“他是个明事理的人,会理解的……你没能为我做什么,但是你的宽恕却为明亲王府和策儿以及其他无辜的人做了很多。”
如果魏殊寒得理不饶,对于明亲王府和长安王府将是灭顶之灾。
魏殊寒不否认,但也没多说,明亲王妃继续说一些过去的琐碎的事情,他都只是静静倾听……
直到不知从哪里传来更鼓声,已经三更了,明亲王妃揉了揉眉心手掌掩在嘴巴轻轻打了个哈欠:
“时候不早了,想说的我也说完了,你能听我说这么多我很高兴,日后,就拜托你和颜家给策儿些许照拂了,请回吧。”
说罢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开门出去,看到京墨双手环胸靠在门边上。
京墨来了之后没有进去打扰,魏殊寒知道也没有说,明亲王妃心里明白,便朝他们得体的欠了欠身:
“多谢了。”
魏殊寒不语,京墨想了想最后问:
“您可还有什么需要跟世子和国主交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