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仇嘴角一扬:
“你违反赫连纲法还让孤成全你难道就不是强人所难?”
司烨:“我……”
赫连仇转身让门外的褚项准备笔墨纸砚进来摆放道桌子上,让褚项退下,亲自研墨推到司烨面前:
“你写不写?你不写,孤就亲自回绝掉他所有的想法,孤不会给他任何机会再见到你,天枢国君出面也不行!孤有的是办法,天枢国君不可能为这样的事情就对赫连发兵镇压,你觉得,颜家可以跟孤抗衡吗?”
他此举既是给司烨一个机会,也是给自己一个放过司烨的机会,很公平不是吗?
他倒要看看颜骆到底是不是司烨认为的那样特殊,会不会像司烨喜欢他那样的在乎司烨不管其他。
司烨看着桌上的笔墨信纸,纠结权衡过后还是提起笔来:
“我写。”
有机会亲自跟颜骆解释好过被赫连仇直接回绝,他现在只能赌一把。
赫连仇赞赏的点了点头在他旁边坐下:
“写吧,孤看着,别说多余的话,只给你两页信纸说正事。”
司烨气得咬牙,但无可奈何,论算计他永远都算不过赫连仇。
在赫连仇的监督之下,司烨将给颜骆的回信写好,除了简单的问候和交代自己近况外,只说了自己体质的事情,其余真的一点多余的字句都没有。
褚项亲自把信传出去,司烨一肚子愤懑的离开赫连仇的房间,跟同样守在外面的昔邪一起回了自己的房间。
因为昔邪表现得很安分,也掩饰得很好,赫连仇除了让她照常照顾司烨之外,近来对她的监视也松散了许多,只要她不随便跟外人接触外,都不会有大的问题。
只是赫连仇不知道,昔邪虽然不会跟外人接触,但是却会在他们每次落脚的客栈留下线索,鸩的人会在他们离开客栈后前来搜索,不会有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