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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仇眼底精光一闪神色又缓和下来,随即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让他仰头跟自己对视:

“虽然天寒地冻的女子出行多有不便,但你多年来也是第一次主动跟孤提要求,而且理由妥当,孤便允了吧,只是去了那里没有孤的允许你就待在猎场旁的行宫中,不能单独行动,嗯?”

胆子真不小呢,冬天狩猎也敢提出随行,以前春夏季的时候都没有主动提过呢,人的情绪变动果然也是因人而异,呵……

“臣妾知道了……”

昔邪接着弯腰行礼的时候避开他触碰自己的手并谢恩:

“多谢王的恩准,臣妾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行吧,好歹是得到恩准随行了,忍一忍就好了。

只是身为男人,被另一个人男人用这种类似于调戏的动作触碰还是让他心里怪怪的,感觉有点憋屈,明明长得祸国殃民的人才应该是被调戏的一方才对!

“……”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赫连仇每天晚上都在贤德殿过夜,虽然安安分分的上了床之后连话也不说,但昔邪还是每晚都警醒忐忑神经紧绷,不仅睡不好还无法偷偷出宫办事。

耗个几天下来,饶是他身体素质再好也变得精神都萎靡不振,于是到了要出行狩猎的当天,一早起来赫连仇突然盯着他说:

“爱妃脸色不好,可还有精神随孤出行?若是不舒服就在宫里休息罢,孤这几日宿在这里让你劳累了。”

赫连仇问的时候昔邪心里已经动气,但还是要低眉顺眼咬牙否认:

“臣妾没事,求王不要收回成命。”

他脸色又不是今天才不好的,现在才故意这样问是几个意思?

赫连仇表情不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