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仇什么时候睡着的自己也不知道,只记得第一次欲望爆发后那种满足的放空感让他本来就不清醒的意识完全失控了一样……
不知道昔邪怎么给他善后的,也不知道昔邪是否只是帮他做了一次,还有没有做其他……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身体清爽干净,下腹一种满足后的空虚感让他莫名觉得难为情。
不过转念想想,昔邪往后毕竟是要正式侍寝的人,说不定还会诞下他的子嗣,提前发生些亲密的关系也是正常的……
“王醒了?”
赫连仇才掀开床幔,昔邪就从屏风外绕进来,举动神态都跟平时一样,端着洗漱的盆子,边上搁着面巾,里面装着热水,放下东西后上前来欠身行礼:
“臣妾给王请安。”
“免礼,”赫连仇看了她一眼,用手揉了揉额头问垂下眼帘问,“什么时辰了?”
昔邪一边开始伺候他洗漱一边回答:
“刚巳时,还早。”
虽然比平时晚了些,但今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等褚项准备好之后就回宫,所以说还挺早的。
当然,赫连仇是难得巳时才起身的了,昔邪看他睡得好便不忍把他叫醒,醉酒后睡眠不足容易头疼……
赫连仇眉头皱了皱眉又问:
“褚项可有来过?”
昔邪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