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邪写信,赫连仇就坐在旁边喝茶看着,等他写完了过目一遍,确定没有什么不妥之处才让他封入信封,并说道:
“你是鸩的人,孤也不是让你跟其他人一样就此放弃鸩的身份,但是,你但凡要去做什么,需要跟孤商量,若是私自行动,别怪孤绝情!”
昔邪露出微笑:
“臣妾知道了。”
说罢将封好的信放在桌子上,转而握住赫连仇的手:
“时候不早了,臣妾伺候王沐浴吧,王今日就留宿贤德殿了,您总不能一直这么冷落臣妾不是吗?”
赫连仇另一只手肘搁在桌面上,手背撑着下巴轻飘飘的看他一眼,嘴角微不可见的扬了扬:
“惹孤生气被冷落不是正常的吗?被罚的嫔妃是不能侍寝的。”
他就是故意的,要不然这人以后不知道得嘚瑟成什么样呢。
昔邪见他心情好,起身绕到他身后抱住他:
“臣妾明明已经很努力的在认错改正了,王,沐浴吧,嗯?”
赫连仇抓住他放在自己胸前滑动的手点头:
“嗯。”
“……”
这一夜,赫连仇留宿在贤德殿,第一次在没有醉的情况下跟昔邪没羞没臊的胡闹到半夜还不消停……
年轻气盛,放纵起来显得格外的疯狂,如愿以偿的人抱着他没完没了的索求,拉着他沉沦在的排山倒海的情潮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