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身体被利斧肢解成无数碎块,再强的恢复能力也是枉然,它心中的傲气已经被一扫而空,只剩下求生的本能。
它以战败者的卑微态度,央求着道:
“我承认……是你们赢了,请高抬贵手……饶我一命吧!”
维克托凑上前来,恐吓着问道:“快,毒素的解药在哪里?不然我一剑刺穿你的眼睛!”
“别!别!我就是了!
我这三根不同颜色的尾巴里都有毒液腺体,三个毒液腺所蕴含的毒素成分是互相制衡的,用来对付不同类型的敌人。
我是用黑色毒刺蛰的那位戴眼镜儿的少爷,你们可以用红色毒刺刺入他的身体,两种毒素相克,就能为他解毒了。
“什么玩意儿啊?的跟闹着玩似的!”
“我的都是真的!现在性命捏在你们手里,我不敢口吐半句虚言!”
维克托疑惑地瞪着怪物,仍旧不太相信它的辞,但是威廉的性命危在旦夕,除了这唯一的方法,也没有其他选择。
他赶忙跑过去,从一大堆破碎的肢体中翻出一条断开的红色节肢状尾巴,一剑砍下末赌毒刺,他稍微犹豫了一下,把毒刺递到了艾德嘉的手中,
“还是你来吧……我下不去手。”
“事到如今……没办法了……试一试吧!”她一狠心,把毒刺猛地扎进威廉的胳膊,拔出以后留下了淤青的痕迹,然后只能等待了。
之后的五分钟就像过了一年似的,时间的流逝变得无比的漫长,威廉身上没有一丁点儿好转的迹象,惨白冰冷的脸孔上仍旧觅不到一丝生命的迹象。
艾德嘉唤了一声:“威廉,快醒醒啊!”
无人应答。
她不愿接受这残酷现实,犹豫了一下,然后颤抖着摸了一下威廉脖子上颈动脉的位置,心一下子跌到谷底——
她感觉不到任何一丝微弱的脉动,但她仍旧怀着一线希望,用手指探了探鼻息——
感受不到任何流动的温暖气息,只有沉寂可怕的平静。
“呐!他死了!”艾德嘉哭嚎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