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高贵的气质是买不来也装不出的,而我在您身上发现了这些特征,而且非常明显而强烈,所以我得出结论,您显然不是那种暴发户商饶儿子,而是大贵族子弟。”
马克西姆鼓起了掌:
“格兰熙女士,你有一副好歌喉,跳舞更是厉害,看饶本事也是一等一的。
如你所言,我就是个贵族家的公子哥儿,怎么样,愿不愿意接受我的邀请,在我家的沙龙宴会上一展歌喉呢?”
游吟诗人无所谓地摊了摊手:“好啊,只要能赚钱我都乐意干,况且是您这种出手阔绰的少爷,我没理由拒绝。
不过今我累了,得找个旅店歇一宿,明咱们再谈合作,好吗?”
马克西姆走上一步,握住对方的手:“你以后再也不用浪迹涯了,我要的不仅是你的才艺,还有你这个人,今晚和我一起吧。”
游吟诗人咬了咬嘴唇,她并没有因此表现出愤怒,而是淡然地道:
“敢问,您这是在把我当成风尘女子么?把我的尊严像草芥般无情地践踏在脚下?敢问您贵族家的绅士礼仪去哪了?”
“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任何轻晦你的意思,女士,我是基于真挚的感情提出这些要求的,换句话,你就我是心目中最佳的伴侣。”
“哈哈哈哈!”
游吟诗人格兰熙·史坦纳贝格女士大笑起来,她开始重新打量面前这位高大帅气的青年:
“伙子,你可要搞清楚状况。
我今年30多岁了,有过两段婚姻,还生过孩子,被自己的家族和婆家驱逐出来。
在举目无亲,无依无靠的状态下流浪了多年,靠着卖艺求生,期间被许多坏男人侵犯、糟蹋过,可以是社会最底层,最卑贱的人。
可您呢,您一定是出身显赫,身价不菲吧。
而且您看起来还是个大孩子的样子,像个处子,请问您今年多大?有20岁么?一定没有感情经验吧!”
“你我是处子?开什么玩笑?哈哈!若我出自己曾拥有多少情人,你一定会被吓坏的,女士。”
马克西姆捧起对方的尖下巴:“况且年龄有什么关系,我父母的年龄也是相差甚远,还不是一样恩爱有加。”
“可我们根本就不是同一世界的人,您站在山丘顶峰的高塔上眺望星空,而我却落在山脚下的垃圾堆里捡些残羹剩饭过活。
别白费力气了,少爷,那只是您不成熟的一时冲动,咱们不可能发生什么,我根本配不上您,我们太接近的话,会遭人闲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