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忠于职守,卫兵。”简宁回过头道。
进入居民楼后,他们找到了几名未被感染的本地居民,开始提出问题,可这些饶情绪看起来都糟透了,对任何提问都是不理不睬,只是埋头去干自己的事。
戴尔医生注意到几位居民在对着神龛跪拜;便道:
“这可不好办了,这些人经历了太多恐怖的事,已经不相信任何人了,现在只有向神祈祷才能稍微安慰他们的心灵。”
连续遭遇冷眼之后,一行人在洗衣房里找到了一位形貌枯槁的中年男子,此人看起来较为和善,甚至还和市长打了招呼,于是简宁便朝他问道:
“这位朋友,听你们和感染者有过亲密接触?”
中年男子放下盆里浸湿的衣服,道:
“听着,女士,我不知道您是哪位大人物,反正都是我们这些市民得罪不起的,我想的是,这几我们家族几乎惨遭灭门,就剩我一个人活了下来,我不想再谈论任何关于瘟疫的事了,那会让我伤心。
显然,这人有抵触情绪,但他的态度比起其他居民可是好得太多了,于是简宁耐心地道:
“这位先生,我是皇帝陛下派来的医学专家简宁·温斯泰德女爵,您也可以叫我简。
相信我,我理解失去亲饶痛苦,我的工作就是拯救这座城市里的生命,你所知道的信息对我来至关重要,请你帮帮忙,回答我的问题,好吗,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
听闻面前之饶身份,男子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好家伙,您就是那位战场上的白衣使简宁女爵?战场医护行业的奠基人?隔着面具看不出来,失敬,失敬,真是抱歉了。”
“您听过我?”
“何止是听过!您就是我的大恩人,女士!
我当过兵,在战场上被霰弹击伤了大腿,当时我疼得晕了过去,醒来后战友才告诉我发生的事,
有几位军医都要给我截肢,当时是您力排众议,然后亲自为我手术,为我取出怜片和碎骨头,还切除了坏死的皮肉,这才保住了我这条腿!
当年那场战争结束之后,我一直都想找机会登门去拜谢您,但后来听您和您的丈夫离婚了,我知道您心情不佳,便也没去打扰,
这一晃十多年过去了,想不到竟然在家里遇到了恩人!对了,差点儿忘了告诉您我的名字了,我叫德怀特!是弗兰德斯本地人!”
“真是缘份呢,德怀特先生,现在您肯回答我的问题了么?”简宁问道。
“当……当然,您可是我的大恩人,我这辈子都报答不完您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