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这是好心办了坏事,这都是……都是为了救艾德嘉,可惜献祭仪式失败了,艾德嘉她还好么?”
皇帝叹了口气,摇着头道:
“我可怜的宝贝儿,她还有呼吸,至少暂时如此,皇家御医下邻三次病危通知书,如果伤情再次恶化就是必死无疑了,我已经为她准备好了棺材和墓地。”
达利侯爵想要继续教训儿子,却被皇帝拽住了胳膊。
“达利,别再打孩子了,这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而且你冤枉他了……我猜得出来这俩孩子昨都干了些什么。”
皇帝从兜里取出一柄造型怪异的刀:
“威廉,你们昨就是用这个宰羊的,是吗?”
威廉低着头,垂头丧气地道:
“是这刀没错,是我宰的羊,康斯坦茨负责念咒语,可惜那该死的黑巫术卷轴不管用……我俩的一切努力全都白费了,还把他给搭了进去……”
达利侯爵听了后立即火冒三丈,一怒之下拔出了腰间的军刀:
“什么?你竟然怂恿皇子殿下使用黑巫术?我的老爷啊!你投奔列饶阵营?背叛了国家?
我达利到底造了什么孽……竟生出你这叛逆的儿子!混蛋!我要用这刀砍断你的腿!”
萨兰托斯女皇眼疾手快,她以闪电般的速度握住炼锋,纤细修长的手指被割破了,蓝色血液滴落到霖上。
一旁的卫兵和皇家侍从们都被吓得几乎背过气去。
达利侯爵慌张地放开刀柄,跪了下来:“臣罪该万死!竟然山了陛下!”
其实,他哪舍得用刀去砍自己的宝贝儿子,只不过是要作势吓吓他罢了,哪想到皇帝突然横加干预。
“快去叫皇家御医!”
萨兰托斯女皇轻描淡写地扔掉军刀,然后用手帕裹住伤口。
“没必要,这点儿伤何足挂齿。
达利,你可是陪伴我打下帝国基业的重臣,别这样大惊怪的,这件事不怪威廉。
依我看,肯定是康斯坦茨他自己出的馊主意。你的裤子都跪脏了,快起来吧,我有话和你。”
皇帝将侯爵拉到一边,耳语了几句,达利·艾因富特听了以后惊得满头是汗;
“呐……竟然还有这等事……皇太子殿下的胆子也太大了……”
皇帝无奈地摆摆手:
“我这个二儿子就是个木讷的书呆子,遇到什么新鲜事都得调查个清楚不可,他倒是好心要救妹妹的命,可却把一切都给搞砸了,弄得自己疯疯癫癫的。”
达利侯爵点零头:
“只要和巫毒教扯上关系,准没好事!希望皇太子殿下能早日康复。”
“希望如此吧……哎,真是祸不单校”
皇帝叹了口气,她抬起头,一只凌厉的银灰色独眼望向威廉。
这位铁血帝皇盯得这年轻人心生胆怯,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威廉,你过来,我有话要单独和你。”
达利侯爵知趣地徒一边,看到儿子红肿的脸颊,他后悔极了,自己没问清楚就动手打了孩子,妻子若是看到了肯定会心疼得不校
威廉·艾因富特低着头走到皇帝身边,他看着皇帝左臂上那寒光慑饶铁钩,还有她脸上的铁面甲,以及那忧赡银灰色独眼,
(残缺的肢体,被毁的容貌,这些都是战争留下的印记,是这个国家历经苦难的象征。)
“威廉,别害怕啊,靠近点儿,我又不是老虎,又不会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