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堪一击啊,索兰王国的国民卫队都是一群酒囊饭袋。”
仅仅半时的战斗,士气高昂的奴隶义军便已成功攻陷卡普亚城的城墙,城内防御豁然洞开,守城指挥官也早已逃得无影无踪。
“万岁!卡普亚的奴隶自由了!”
义军战士们举着枪欢庆胜利,他们冲上城墙最高的一处塔楼,用斧子把索兰王国国旗劈断,换上了代表义军的断裂镣铐旗帜。
义军领袖安迪·怀特菲尔德擦拭着佩剑上的血,看着满地的守军尸体出神。
一群义军头目正在搜刮死人手指上的金戒指,他们掏出钳子,从死人嘴巴里撬出一枚枚金牙。
其中一位矮个子大声叫嚷道:“这座城属于我们了,弟兄们,去城里抢金子,抢女人!冲啊!”
安迪赶忙出言阻止:
“各位,我们是解放者,而非施虐者,奴隶主的财富随你们抢,但严禁抢夺市民的财富,若是被我发现,可别怪兄弟我不讲情面!”
着,安迪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期望这个威胁能震慑住局势。
“老大,您就放心吧,规矩咱都懂!”
一群人举着枪,欢愉雀跃地冲进了城,几分钟后,不远处的街道上传来了妇女的惊叫声和男人们的哀嚎声。
“杀人了!暴徒抢劫啦!救命啊!”
“显然,他们都拿你的命令当耳旁风。”
一位义军将领侧过脸望着安迪:“这帮人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不可阻挡,想要限制他们的行动,根本就做不到。”
安迪·怀特菲尔德阴沉着脸:“他们这样做早晚会害了所有人,掠夺和暴力行为会败坏咱们奴隶义军的名声。
拜这些蠢货所赐,原本同情咱们的底层市民和中产阶级现在已经慢慢站到王一方了,这是个危险的信号。”
“安迪,我早就过了,大多数奴隶都没什么脑子,他们脑子太简单,只看到眼前的利益和欢愉,根本不在乎长期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