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萨曼莎心里着急,却没办法辩驳,急得一张俏脸红扑颇,甚是可爱,其他人也都笑了起来。
一位年纪老迈的义军士兵道:“哈哈,瞧这姑娘整板着个脸,像个母老虎似的,其实都是逞强,她其实就是个孩子罢了。”
两人就这样并肩前行,任凭女孩在后边跟着骂,就是没人搭理她,这孩子骂得口渴了,也变得安静起来。
过了几分钟,安迪对着女军官扮了个鬼脸:
“嘿嘿,别生气了,萨,我刚刚那是逗你玩儿的,活跃下气氛。”罢便快马加鞭走了,留下满脸倾慕之情的萨曼莎。
望着恩饶背影,也是奴隶义军领袖的背影,无语凝噎。
她早已爱上了安迪,心中却一直惴惴不安,
萨曼莎长得相当标致,却被奴隶主糟蹋过无数次了,花柳病缠身,年纪轻轻就失去了生育能力,爱情对她来已成为遥不可及的奢求。
(我是个不洁的女人,而他……却光芒万丈,有勇有谋,风度翩翩,是个伟大的领袖……未来或许会是一国之主。)
她总觉得自己配不上安迪,奴隶义军之中还有许多妙龄女子,她们毫不掩饰地对这位义军领袖表达过爱意,甚至直言要为他生子。
只因为安迪全都拒绝了,萨曼莎才觉得自己还有机会。
“哎……你这个蠢笨的糙汉,怎么就揣摩不出我的心意!”
她幽幽叹了口气:
(我萨曼莎自认为勇气不输给任何男人,敢于端着刺刀向枪林弹雨冲锋,所以才获得军官职位,死亡我都不畏惧!
可为什么……却偏偏没有勇气出那三个单词……
爱情可真是个奇怪的玩意儿!)
破坏桥梁之后,仓皇逃窜的义军终于逃离了巫毒教的追杀,却也不敢停下脚步。
路过下个村庄时候,义军战士们都是又累又饿,当地人以为会遭到洗劫屠杀,被吓得浑身颤抖,然而他们的担忧却是多余的。
安迪治军极为严厉,他:
“若是我们堕落为土匪强盗,去洗劫正派人,那么扣在我们头上的奴隶标签就永远也摘不掉,想要当自由人,就得遵守规矩!”
他不准手下人抢劫骚扰村民,甚至不准他们踏入院子一步,只准以物易物的正规交易,违反者会被惩罚,杀人越货必定偿命。
正是因为治军如此严苛,奴隶义军才会不断遗失人手,留下来的都是誓死追随安迪的死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