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劝道:“萨!都是自己人,话柔和点儿!
他的没错儿,按理我们不该再前进的,太危险了,
可也不能耽搁,咱们等不起,
如此重要的城市被我们义军占领,护教军的援军肯定已在赶来的路上,若要为了罹难者报仇雪恨,今晚就得硬着头皮硬闯!
哪怕是龙潭虎穴也要硬着头皮往里走,苦难的奴隶兄弟姐妹们被当成牲畜宰杀献祭,绝对不可饶恕!
今晚,凶手必须付出代价!不然我寝食难安!”
听闻此言,义军战士们一个个都变得无比坚定,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老大,全听您的!铜墙铁壁的城市都打下来了,还怕它几根毒针不成?”
于是,队伍继续前进,一名战士自告奋勇,举着盾牌走到最前,煤油灯被绑在盾牌正面,右手拿着燧发手枪。
“咻咻咻!”三根毒针竟然从上方飞来,钉到了他的脖颈上,毒药立即发作,战士倒地身亡。
“上面!”安迪迅速把盾牌举过头顶,挡住了飞向自己的毒针,连带救了萨曼莎一命。
“在我们正上方!开火!”
“呯!”
安迪举起霰弹枪扣动扳机,三十多条枪的火力迅速跟上,
有东西从上边掉下来,重重砸落在地,此时狭窄的通道里充满了硝烟,呛得众人连连咳嗦。
等到他们终于能看清东西,才发现地上躺着五具尸体——
两具是义军战士的,全身僵硬,口吐白沫,显是中毒而死,有三具尸体是埋伏者的,
这三人并非索兰本地饶白皮肤,而是皮肤黝黑,厚嘴唇卷发的热带群岛人种,
每个人身上都挨了不止一发枪弹,死相最惨的一个脑袋上挨了两枪,脑浆流了一地。
安迪低下头检查敌人尸体:
“看他们的服饰,都是护教军成员无疑,把咱们饶尸体摆正放好,等回去了一并安葬。”
众人继续举着盾牌心前进,前方的几处弯路再也没遭到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