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徒,死到临头了,嘴巴还这么臭,我来让你感觉下什么叫痛苦!”
着,她左手用刺刀粗暴地挑开嘴唇,右手用钳子拔掉了对方一颗牙;
“回答我们老大的问题,不然我就再拔一颗!”
那祭司很是死硬,啐了口带血的唾沫,骂道:
“要杀便杀,折磨战俘不是绅士所为!”
“哼,你眼睛花了么?邪教徒,看清楚了,我是个女人,可不是什么绅士,你这恶贯满盈的混账!我要用最恶毒的方式折磨你!”
罢,她一脚踢断了对方两颗牙,开始用钳子拔指甲。
俗话十指连心,即使是虔诚忠心的巫毒教祭司也耐不住这等剧痛,流着眼泪哀求起来:
“哎呦……求您了,发发善心……放下那该死的钳子,给我脑袋上来一枪,给我个痛快吧!”
一想到被当成祭品被人肆意屠杀的奴隶同胞,萨曼莎就恨得牙痒痒:
“想要痛快的死亡?想得美!人类才值得被宽恕,你这等恶毒的畜生就应落得个求死不能的下场!
这一钳是为了我们义军的勇士弗莱德!”
又有两片指甲被生生拔掉,手指上鲜血淋漓,惨叫声不绝于耳。
“可别昏过去了或是死了,你这混蛋,等拔完了手上的,我再拔脚趾甲!”
“萨!冷静……”安迪劝道。
“别拦我!我要折磨这家伙到亮!”
眼见朝夕相处的战友即将被愤怒所吞噬,安迪伸出一双巨大有力的手掌,抱住了萨曼莎肌肉坚实的腰肢:
“好了……够了!
萨,快停下,我还有问题要问这家伙。”
“对不起……老大,我差点儿忘了您的教诲,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萨曼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主动徒一边冷静,点燃了一支雪茄抽了起来。
安迪看着巫毒教祭司鲜血淋漓的肢体,脸上没有一丝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