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座浮桥经受住了考验,厚木板被铁蹄践踏,发出危险的嘎吱嘎吱的声音,
桥身没有散架,也没有出现任何一丝裂纹,桥身只是呈波浪形上下摇晃,左右两边都被木桩固定得很牢靠。
“感谢工兵弟兄们!桥建得很好!快速通过火线!不要犹豫!”
近卫军胸甲骑兵分为两列纵队,分别从左右两座浮桥上快速通过。
看到己方的精锐重装骑兵登场,岸边滩头阵地上一直在激战的掷弹兵们大受鼓舞,他们兴奋地用刺刀挑起自己的帽子,大喊着:
“近卫军来啦,痛扁那些巫毒教狗崽子们!万岁!”
敌军指挥官很快感受到了来自骑兵的威胁,敌加农炮调整炮口,纷纷瞄准两座浮桥直射猛轰,
水面被实心炮弹砸出一道道水柱,左边的那座浮桥被炮弹直接命中,
刹那间碎片飞溅,连接木板的铁丝被震断了好几根,固定的木桩也松动了,桥面变得歪歪扭扭极不稳定,随时都有散架的危险。
“危险!快通过!其他人改走另一座桥!”
话音未落,桥身便已经散架了,
下面垫着的空酒桶带着厚木板翻滚起来,几名倒霉的胸甲骑兵连人带马坠入河中,其中也包括带领先锋部队的前线指挥官西格莉特上尉。
她呛了一大口河水才艰难地站起身,脚底下踩着松软的淤泥令她站立不稳,此时才体会到步兵们渡河的辛苦,西格莉特看到自己的部队被拦腰截断了。
“该死!真是倒霉透顶!”
她双手在冰冷的河水里来回划动,试图寻找坐骑的缰绳,却发现自己的战马已经被急流冲走了,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像其他人一样艰难地徒步渡河。
好在此时已有大批骑兵到了对岸,步兵兄弟们也在开火掩护,
尼古拉·谢尔盖耶夫少校正蹲在岸边,嘴里叼着根点燃的卷烟,一脸坏笑地伸出手;
“西格莉特小姐,您的秀发蘸了水,显得更加明艳动人了。”尼古拉在帝都待得时间久了,原本的草原人口音也都消失不见,此时说得是一口正宗的帝都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