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冰:“应该是这样。”她挽挽景母胳膊,“那初三的那两个,我干脆就别见了吧,见了,人家知道我现在不在家这边,可能也没戏。”
景母:“那也得见,万一有人被你好看的皮囊迷惑了呢。”
景冰哈哈笑:“我的皮囊很有迷惑性吗?”
景母捏捏她脸:“当然,也不看看谁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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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晚上,景冰微信上收到很多新年祝福,她坐沙发上边看春节晚会,边一一回复,回复完,翻看微信时,看到纪临知的微信,她点进去,想发个“新年快乐”,想想,又退出去了。
她主动跟他划清界限,干嘛再去招惹他。况且,他说不准早已经整理好对她的感情了,这回广州之后,更早已把她抛之脑后了。她的信息,他现在可能看到会心烦。
但是,他都走了那么久了,她每天却都有好想他。
年前年会那天,他上台讲关于公司未来发展的ppt时,她有拍照,也有录视频,她隔三差五就会翻出来看看。太想念了。
她鼻子突然酸一酸,她身旁的景父注意到她情绪突然低落,碰碰她胳膊:“冰冰,你怎么了?”
她把酸涩的情绪吞噬下去,笑:“我没有怎么啊。”她很快把手机放一旁,从沙发上起身走去景母身旁,“妈,我跟你一起包饺子吧。”
景母:“用不着,你一边去,我自己包就行,我包的很快的。”
她撇撇嘴,重新回到沙发处,坐下来,不再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