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祈祷，但手腕上的触须依旧少了，暮霭怀疑这是设定，例如初次见到黑石的人都会减少1条触须，相当于给人点甜头尝尝，不然怎么让人心甘情愿成为信徒呢。

首领满意地点点头，露出虔诚而狂热的神情，开口说道：“感谢神的赐福。”

他身边的人也跟着念叨着：“感谢神的赐福。”

暮霭趁机也跟着开口，只是转身朝向黑石所在的屋子，同时垂下脑袋，让人看不清她到底说了什么。

不是暮霭太清高，不愿意同流合污，而是她直觉在这种诡异的副本里，最好别说一些奇怪的话，不然很可能言出法随，日后成为麻烦的开端。

能混过去就混过去，真到混不过去的时候，暮霭觉得自己也可以拿出个pn b来应付，信仰是不可能信仰的，口头上的也不行。

一番赞颂之后，其他人走开各忙各的后，头领才正式询问暮霭：“你要留在我们营地吗？”

“要。”暮霭点头，同时放了个大雷，“我是带任务来的，他们那边想知道你这里的秘密。”

头领楞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有人会这么直白，下意识回答：“那你的意思呢？”

暮霭双手抱拳握在胸前，眼神要多诚恳有多诚恳：“是神挽救了即将堕入黑暗的我，我当然是站在这边的，不然也不会将这件事告诉头领你。如果你想知道那边的信息，我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请给我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头领大概没见过像暮霭这种清纯不做作的间谍，捋胡子的手好玄没揪下来几根，半晌才说道：“那你知道他们那边彻底被污染的人有几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