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头又向他近了些,北铭寒从那双水眸中看到自己微怔的样子,很快收起了自己细微的情绪,佛开小鬼头在自己面前乱晃的手。
“远些,脏!”
“哼!”
小鬼头向冷脸的北铭寒噜了噜鼻子,退回到自己座位,直述心意道:
“要不是看你有这副好面皮子,可不会这样惯着你。”
说着,摸着自己撑的圆滚滚的肚子,似乎是十分满意后,往桌上丢下最后几量银子,及其有大爷派头的冲着,还呆坐着的北铭寒吊儿锒铛的喊道:
“小寒子!咱们儿走。”
“你喊本王什么?”
这下,北铭寒的俊脸,彻底黑了,语气更是冷的可怕。
小鬼头见一直冷冷呆呆,有些无趣的北铭寒怒了,从昨晚因没打赢那道人,别到此刻的一口怨气,似乎的到了一点疏解,所以为了让北铭寒的脸更难看点,嘴上更叫的欢了,
“小寒子!小寒子!就喊你小寒子,什么北铭,北铭的,难听死了,就叫,就叫了,小寒子,你能把我怎么样?”
那幼稚如稚子的欠样,着实让北铭寒气恼,现在自己这情况,又不能把她如何,双拳紧握低声道。
“泼妇!”
“啊!什么?”
吵闹的正欢的小鬼头,听的不太仔细,就在这时,从隔壁传来一男子压低嗓子的说话声。
“哥几个儿,听说了么昨日夜间,失踪几天的七皇子,找到了,但人废了,变成了一个痴呆傻子了。
据可靠消息说和北街上唐府家的大公子脱不了干系,今日一早禁军就把唐公子扣下了。
哎!你们说这唐公子一个医学士人,他费这个劲干什么?”
这时,一个浅着了一口酒的浑厚声音,提高了些音量接口道:
“干什么?这眼看着皇子们都大了,国君又多有病疾,天家的座位,总归是只坐的下一个人,依老子看,这唐公子多半也是被人牵扯了。”
第一个说话的人,调笑着打趣道:
“哎!哎!现在人人都知道皇子争权,能和唐大公子一个大夫有什么关系?你就胡诌吧。”
接着有杯子相碰的声响传来。
那人也不恼,喝了一口酒,接着语速急快的继续解释道:
“唐公子这位传言中便是神童子下凡,都京城中,大半普通百姓都知晓,从小天资聪颖,六岁开蒙,幼时就能写会读,且生来对医理兴趣浓厚,后得国手秦御医收为关门弟子。
难得的是唐公子医德虽高,心也有医者的仁爱,常免费给穷苦人看诊不说,还给药给银子,就算是街头上的要饭叫花子,春园妓女,都施以援手,时间一长,民间便传言这位公子是神童子转世。
下个月,便是五年一次的国祭,北铭国自建国以来非常重视祭祀,有传言当今国主曾几度用活人祭天,寄以此法换来上天对北铭国长长久久的福德。
听闻,国主开国征战之时,就借有此法,借阴兵,遣身将,”
又一人接口道:
“哦~对!对!柳兄,七皇子生母淑妃,还记得否?据民间传闻淑妃当年不是病故,是被献祭了。”
“那意思是说唐公子要被……”